回国感受(5): 双胞胎问为什么

 

9的双胞胎,是第二次回中国,5候全家6口浩浩荡荡回来过一次,那时他们还小,不太懂事,时不时的我们要把他们抱起来,拖着走。这次我一个人带他们回来,要走几个不同的城市,心里曾经打过鼓,我,行吗?他们,行吗?可是心里念着远在千里年迈的老妈老爸,就给自己鼓气:中国不是有句话吗?行得行,不行也得行!有啥问题,到时再说!家都回了,守着一堆的兄弟姐妹,还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吗?

我这次一共走了吉林延边,北京,昆明,大理等几个城市,事实证明,他们还行!路途中两人一人帮我拉一个行李,我则负责自己的包包就可以了,昂首挺胸走在家乡的土地上,左右各有一个克隆版的小帮手,那感觉,还真挺自豪的。一路上不停的有人盯着我们多看几眼,走过去了,再回头看几眼。双胞胎问为什么么多人看我,我打趣的回答要想搞明白,带你们旅行的,到底妈妈是奶奶?

飞机上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影,玩游戏,头靠头睡觉,脸背脸斗嘴,嘻笑聊天一路,我还真没怎么操心。基于健康的角度,在美国我一般不给他们买可乐雪碧之类的饮料,这次旅游决定给他们一个放开的政策,但是根据他们一路的表现,政策会有所调整。他们得知可以随心所欲的选择饮料后,那叫一个高兴,一个劲的说谢谢妈妈,我们一定会好好表现。反正每餐饮料点的不是可乐就是雪碧,那叫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我则心里暗喜,可乐雪碧就可以把他们搞定,真是太容易了!

回过以后,他们带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待身边的各种事情,然后向我提各种为什么的问题,其实很多问题我也难以回答,想哼哼哈哈应付他们,得到小双眼圈红红的抗议:你为什么不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想搪塞我!搞得我不得不收起想自己糊弄他们的态度,认认真真的和他们讨论为什么。

一问:为什么车不让人?


在东北老家,妈妈家和弟弟家隔一条马路,每天一大早,汽车,出租车,三轮车,货车,自行车就都纷纷上路了,开始了喧腾的一天。每个车都大摇大摆,勇往直前。行人想穿过马路?还真不那么容易。每次我要从妈妈家去弟弟家,或从弟弟家去妈妈家,我都紧张的左手拉一个,右手拉一个,左看看右看看,目测那左右离我最近的车,心里估算着我要以什么样的速度才能冲过马路。有时估算不准,或者来车速度太快,我们只能穿过一半的马路,我就紧紧地攥着他们的小手停在马路中间,然后在伺机行动,再穿另一半。这个“战役”每天都要打N次,我的神经也是绷的紧紧的,心里问自己这“战役”哪一天才能真正结束?

每当这时,双胞胎都会问:“中国的车,为什么不让人?在美国,有人过马路,车都会远远的停下让你过啊?”

我说:“中国人太多了,如果让人,车就开不走了。”

“那中国有没有相应的交通规则,什么情况下人让车,什么情况下车让人?”他们又问。

“有,当然有!”我可不想给他们印象,妈妈的家乡没有交通规则。

他们扬起小脸不解的问:“有交通规则,大家为什么不遵守?如果每个人都follow the rule,不就好了吗?”

“嗯。。。。。。”这个嘛,我接不下去了。

还真是,如果每个人都遵守规则一定就好了。孩子们认为那么简单的事,可是,落实到每个人,就真不简单了。规则规则,一个人遵守,肯定不行,要一群人遵守。然后,大部分人带动小部分人遵守,规则才会生效。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要从每个人做起。中国这么大,人这么多,该从谁做起呢?


二问:为什么不能上googleyoutube

在国内他们难免有寂寞的时候,有时有了网他们就想上google查些东西,或者想上youtube看一些他们平时看的节目,可惜,这两个网在中国都是屏蔽的。他们非常不解,问我为什么在中国不能上googleyoutube?我踌躇了一会儿,想着怎么回答他们,最后决定按我的理解实话实说:

“因为googleyoutube里面可能有一些中国不喜欢的信息,屏蔽了,就没人能看到了。”

“什么是不利的信息?这些信息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穷追不舍。

“当然,有真的也有假的”,我老老实实的说。

“那中国不喜欢的是真的信息,还是假的信息?”

“嗯,这个嘛,有的是真的,他们不喜欢,有的是假的,他们就更不喜欢了。”

“不喜欢就屏蔽啊?他们很不open。”双双嘟囔着。

这个这个,我嗯了一声。。。。。。又接不下去了。

 

三问:为什么厕所没有手纸?

在北京带着双胞胎爬了一次长城,那是他们在美国中文学校学了很多次的中国的象征。在长城脚下,他们双双入厕,我则在厕所门口等着。不想,5分钟不出来,10分钟不出来,15分钟了,还不见人影,我有点心慌了,难不成他们从另外一个口子爬出去自己看长城去了?不会啊。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看到大双撅着屁屁很不情愿的出来了:“妈妈,我和弟弟肚子不舒服,我们都大便了,可是厕所没有手纸!”

哎呀呀,这是我完全没预料到的,12年前回来,厕所没有手纸,4年前回来,厕所没有手纸,这2014年回来,厕所还是没有手纸!十几年了,中国各方面飞速发展,可这厕所手纸方面确丝毫没有进展,为什么?长城,那可是中国的第一品牌啊,多少外国友人要来这里旅游,难道说,这么多年,不带手纸的游客都是夹着屁股游的长城?那这印象,给游长城抹上了多么“绚丽”的一笔!

还好,我正在尴尬之际,一个学生模样的小男孩替我解了围:阿姨,我有一包,拿去用吧。当时真是感动的我啊,不知说什么才好!

其实长城的门票每个人100多元,不便宜,按理说,这手纸的钱应该出来了吧?即使出不来,那把门票里再加一一块两块吧,这样也应该把厕所里手纸的问题解决啊,这可是关系到民生拉撒的大问题呢。

从长城停车场到长城脚下,要坐一段汽车,也就几分钟的事,那车可是免费的。想想看,一辆大客,再加上司机,那投资也不是个小数,这都可以免费,那厕所的手纸又能花费多少呢?想不明白啊!

“妈妈,为什么中国的厕所没有手纸?”双双又一次发飙。

“可能是怕上厕所的人随便浪费?”我猜测。

“上厕所的人为什么要随便浪费?美国公共厕所都有手纸,他们就不怕浪费吗?”

嗯。。。。。。我,还是接不下去了。

 

四问:当医生的叔叔为什么抽烟?

云南是全国产烟圣地,红塔山,玉溪香烟,石林香烟,好烟数不胜数。守着这么多好烟,相信在云南抽烟的人,高于全国平均数。双双的叔叔也不列外。在家里,在饭桌上,总是忍不住要过过烟瘾。可是双双的叔叔是医生,在双双看来,医生不仅是给别人治病,更应该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

“妈妈,抽烟好不好?” 双双终于忍不住了。

“不好,对肺不好”。我也是实话实说。

“那叔叔为什么还抽烟?还是当医生的呢,我简直不敢相信!”

“嗯,这个嘛。。。。”我终于能接下去了。“因为他养成了习惯,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好改了。”

就不好改了?双双不相信。一次在饭桌上,小双趁叔叔不注意,偷偷的把烟和打火机都偷了过来。然后一人拿烟,一人拿打火机,坚而又决的没收了。

叔忍了又忍,掐掉了抽着的一半烟,最起码,医生要做个榜样啊。

 

这一趟,双胞胎很多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有些我能答上来,很多我也答不上来。我知道,当我们的神经处于麻木时,他们,却刚刚趋于敏感,用好奇的眼睛看着一切。真心希望下次回来,他们的为什么能少一些,最起码不用再问:为什么厕所没有手纸?






司马冰 (2014-07-16 02:50:16)

这俩小家伙真有意思,当妈的带他们出行一定很开心很自豪,回头率超高啊。

北京的公园公厕里都有手纸,为什么长城公厕没有捏,我也问呢。我去长城也得记住带手纸:)

春山如笑 (2014-07-16 02:50:42)

双胞胎问的好! 厕所手纸的问题, 不知国内能否像欧洲一样实行收费. 也许这样能保证厕所的干净. 夏安!

捷润 (2014-07-16 03:09:57)

没纸是管理人员的认识水平问题。

阿朵 (2014-07-16 03:13:25)

我这一趟去过几个城市,公厕都是没有手纸,机场除外。每次出门,往包包里放手纸是第一任务。

阿朵 (2014-07-16 03:16:39)

昆明一个公园厕所是收费的,一次两角,倒是挺干净的,可是仍然没有手纸。也许国内的人都习惯自己带手纸了,没人抱怨,可是对外来人,真是不理解加不方便。

阿朵 (2014-07-16 03:19:08)

也许认为这是小事,提不上日程,可是这样的小事赶上一次,就会让人牢牢记住,对个人而言,应该不是小事是大事:-)

抱峰 (2014-07-16 08:32:13)

孩子问得好,妈妈回答也不错。

这俩小家伙,真可爱。

呢喃 (2014-07-16 12:27:11)

天真可爱的孩子这问题问得多好呀,这就是中国与世界的差别,中国式问题。

莫那鲁道 (2014-07-16 14:50:35)

记得当年从国内带来的独立包装印花纸巾,现在还在抽屉里呢,当时专门选了最喜欢的气味,没想到美国用不着,哈哈,国内必须带纸巾,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加机场,还有一般的档次稍微好点的餐馆宾馆,一般情况有。其它嘛,大部分都没的。知道在普通公厕有了纸巾之后后果是什么不?因为进去的人档次参差不齐,有的会在厕所使劲儿卷,然后揣兜里。一卷纸进去不到十个人,就没了。纸巾免费是物质文明精神文明都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

海云 (2014-07-16 15:31:00)

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看的:欧洲的收费也很困扰我,每次我急急忙忙往里冲,人有三急吗,他硬要你付钱,身上如果一时找不到零钱,还得去换!真正麻烦!但一两次后,我就知道了理解了,也就做好身上有零钱的准备了,知道欧洲的习俗跟美国不一样,但很少听到有人抱怨欧洲,入乡随俗吗,是不是?

回国也应该如此!国内的公厕,现在大多数都有投币买纸机,一小包两块钱。我开始也不知道,冲进厕所完事后才发现没纸头,听到我求救,隔壁的小姑娘递过来一包纸,以后我也知道了在门口投币机里买纸。这也是入乡随俗。

双胞胎小,理所当然会以他们生活惯了的环境来对比中国的环境,看见的不同,阿朵,做父母的可以告诉他们这就是中国的习俗!

记得,田长霖说到子女教育时说:在美国人中你(第一代和第二代)就是美国人,在中国人中你就是中国人!这里面包含着一种认同和尊重!如果混淆任何一种观念,你都会用一种不同去论断另一种,从而也被另一种论断。中国不可能什么都跟外面的世界一样,那样的话,中华文化就被彻底同化了,我以前也是喜欢以美国的观念去评价中国,现在不了,我开始反省我们海一代某种不乐意被国人接受的行为。我看到更多的中国变化,知道这些变化中有中国人的追求,更需要时间来证明,哪些变化是可喜的,哪些却并没有必要!我们只有正确地引导孩子接受中国文化本身的价值,才能让我们的下一代真正接受中国文化。

当然,中国整体的民众素质,不是几年几十年一下子就能改变的,可能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想想十几亿人,普及所有公厕的手纸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会不会释然一些?!

我的两分钱。

阿朵 (2014-07-16 16:40:05)

这篇是从双胞胎的角度看问题,他们问的为什么,很nature,很简单,但应该引起思考。

很多事情,比如车不让人,比如公厕手纸,应该是中国的现状,需要有人去呼吁,去反映,有触动才会有改变,但我不觉得这是中国的习俗。过些日子我会写封信给长城管理局反映一下情况,又用没用?没关系,也许他们回不理睬,没关系,但我相信反映的人多了,重视程度一定会改变。

这次回去双胞胎也有他们很喜欢的地方,很enjoy的地方,下篇写。

春山如笑 (2014-07-16 17:38:54)

其实在欧洲我也不喜欢厕所收费, 但看到里面很干净, 也就不在乎了, 入乡随俗。我已经有好多年没回国, 以前每次回去都是从酒店到父母家, 然后从家里到酒店, 基本上没有用过多少公共厕所, 有时厕所门口有人给巴掌大小的, 但出门自己带卫生纸已是多年前养成的习惯,  投币机里买纸, 还没经历过

我也不喜欢中华文化被彻底同化, 这就是为什么跑到文轩写中文, 我们这一代是很难完全融入西方文化的, 其实也不情愿与他们同化为什么是单方面适应? 西方也应学会接受中国文化, 好的东西就应该坚持和保留。阿朵的孩子能提那样多问题, 说明他们注意观察, 善于思考, 有自己的思想。这是好事, 将来东西方的融合还要靠他们去实现正确地引导孩子接受中国文化的价值,责任自然落在父母的肩上, 当然社会也有义务......

不知我是否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海云 (2014-07-16 18:09:32)

是的,春山,你说得很清楚,我们并没有异议。接受两种文化中的精髓,是我们应该引导下一代的责任。我之所以有感而发,近来其实一直在思考这些相似的问题,为什么很多海二代对中国文化拒绝甚至蔑视,很多海一代会说我希望我的孩子接受我的文化尊重我,我也每年让他们回中国看看,可他们就是不那么接受中国文化!为什么?孩子看父母!父母很多对自己的根文化带着过多的负面看法,言传身教,孩子如何能尊重!

阿朵,这里我不是说你,你家双胞胎的问题很正常。我记得我的孩子小的时候带他们回国,我也随口会批评国人随地吐痰等等,后来就听到孩子说中国脏啊!我说哪里脏了?带他们去的北京上海南京,他们看到的大多数都是干净美丽的地方,怎么就脏了?他们说我“你还说他们随地吐痰呢!” 看到了吧?我们的影响!虽说国人随地吐痰是事实,但是那是我们想引导我的海二代认识的唯一的中国方面吗?肯定不是!所以我后来选择性的带他们去曲阜,认识孔子,去看兵马俑,认识曾经强大的中国......但这也并不是说要掩盖不好的那一面,我也带他们去看贫穷的孩子,但目的不是抱怨中国人的穷,而是要让他们知道伸出手去帮助!

我没有想说自己教育孩子成功的意思,其实我自己一直也在摸索,我常常被女儿批评”有歧视“观念,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也是在这种批评声中懂得人无完人并学习改进自我。

说回到如厕手纸的问题,中国人的习俗是没有在厕所里摆放手纸的习惯的,想想从前,无论是农村的大茅坑还是城里的公共厕所,都没有提供手纸的习惯。西方文明也是经历了很多年慢慢形成的,好的我们应当学习,就比如这手纸的习俗,我们在西方生活了多年习惯了,到处都有,可回到中国,中国人还是习惯自己带手纸,我们如果有随乡入俗的观念,自己带包手纸也不是难事。毕竟我们在那里生活到青年时期,有的甚至到中年才出国,回到旧习俗也没有那么困难!至少我去年回去住了一个半月是这样认为的。第二代不一样,他们生在异乡长在异乡,肯定会有此一问,问很正常,我还是要说就看我们第一代如何引导。

好了,我不能再说了,有空我写一篇,我还得赶稿,明天要交八千字的稿件。

春山、阿朵,与你们讨论手纸的事,哈哈,很愉快。

刘瑛依旧 (2014-07-16 18:27:11)

快了快了!再过几年,中国的厕所就都会有手纸了。

阿朵 (2014-07-16 21:18:44)

我同意中国文化的精髓,一定要宣传,言传身教带他们去感受,我这次带他们去了长城,天安门,感受中国的雄伟。我们同学毕业30年聚会我是带着他俩参加的,虽然有些麻烦,可以让亲属看两天的,但我坚持让他们跟着,去看我的母校,我们请了当初的老师回来和我们见面,我们送老师礼物,和老师一起聚餐,我也代表我班同学上台发言。为的是让他们感受中国的尊师孝道。

我们还游了洱海,爬了仓山,尝了很多中国食物,去看中国民俗米上刻字,中国科技博物馆,这些都是在潜移默化的开他们的眼,让他们感受中国的强大,体验中国的奇妙。

至于这其中他们感受到的不一样,是自然的。有些不解,对我来说很容易解释,但我不想让他们觉得这是应该的,自然的。我在他们面前从不主动说中国负面的事情,毕竟那是我的家乡,有我的回忆,我每年都想着要回去啊。

其实这些不解,并没有影响他们对中国的好奇和兴致,问他们还会不会去,都异口同声,明年还去!

Sujuan (2014-07-17 02:41:38)

对于九岁的孩子,很难解释当医生抽烟是咱们中华民族的优良文化。同样拉屎了没有手纸也十分不便,很难拉到文化高度。还是就事论事,尊重当地习俗做好准确。我也有一次被难堪在故宫里面的厕所里。后来牢牢记拿到手纸方可如厕。不过与前几年比,厕所带手纸大大增加。

玮仁 (2014-07-17 11:53:45)

孩子们乍到一个新环境,感受不同的生活方式和习惯,这也是带孩子外出旅行的意义之一

静波 (2014-07-18 18:27:39)

哈哈,小孩子,大问题。可以问到中宣部了!

牧童歌谣 (2014-07-19 03:28:05)

孩子的问题都很好,很到要害。 医生抽烟,厕所没手纸,车不让人等,都跟中国文化不搭界,质疑这些也不是质疑中国文化。 孩子问得对。

阿朵 (2014-07-19 05:52:47)

谢谢抱峰,有这也是有感而发一下而已。

阿朵 (2014-07-19 05:56:20)

我们的思维很多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他们对一切都是好奇,问了一些在我们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

阿朵 (2014-07-19 05:58:23)

总体来说,中国的进步是飞跃的,只是这些细节要需要时间。

阿朵 (2014-07-19 06:02:10)

我觉得全中国普及厕所放手纸不太容易,但应该从中国的名胜古迹入手,长城,故宫。。。。。。以点带面,哪怕是花钱都可以。上下上下,我们要是象重视上一样重视下,就和谐了。

阿朵 (2014-07-19 06:07:45)

我也是长了教训,从那以后不管到哪儿,包包里都带手纸。听冰姐说,北京公园厕所有手纸,应该是很大进步了,不知道为什么长城脚下的厕所却没有,这个有点不应该。

阿朵 (2014-07-19 06:09:26)

没错,保持他们的好奇心,探究原因也是他们成长的一部分。

阿朵 (2014-07-19 06:11:11)

呵呵,问到哪儿都没有用。我只能在这呼吁呼吁,哪怕有一点点触动,都不白写。

阿朵 (2014-07-19 06:12:46)

谢谢牧童,你换照片了?好久不见!

西山 (2014-07-20 17:24:44)

孩子问题问得好,这里大家讨论的也热闹。读了,受益很多。

我是觉得,对孩子的问题要诚实地回答,不能因为自己对故土的感情而加以掩饰和敷衍,孩子都是有判断力的。真实地面对,以身作则地去改变这些不好的细节,对我们中华文化的继续才会有正面的促进。

小时代 (2014-07-21 19:59:44)

世博园里的厕所全部有手纸。而且印象中挺干净。北京几个很有名(很贵)的mall里的厕所不仅有纸而且是免费的。比如去王府井或西单。上厕所就去那几个最大的mall就行了。我的感觉是厕所纸会慢慢普及下来。我倒觉得海云观点很对。真希望我以前意识到这一点。孩子小的时候我们几乎每个暑假回中国。因为怕他们丢就讲一些可怕的故事。弄得他们对中国的第一印象是坏人会抓小孩。很可惜。而且有时我说话确实没经过大脑。比如孩子问我们为啥不去欧洲玩。我说因为钱都花在回国上了。说完就后悔可惜又给孩子不好的中国印象。所以很羡慕海云大儿子这么喜欢中国行。

小时代 (2014-07-21 20:01:44)

我很同意海云的观点。

海伦 (2014-07-22 02:04:19)

咱们的双胞胎明星,问问题挺有趣的。

杏子花开 (2014-08-07 03:26:21)

两个孩子聪明可爱!勤于思考。

他们问的为什么,是我们常见的现象,已经习惯或麻木了或美其名曰找出了临时的“对策”。没厕纸,我们就自己带;车不让人,我们就让车;……

但是长久来看,我们应改正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