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指间沙(19)

西蒙继续向坐在对面的絮文讲述着,由于太过于沉浸在这段往事的回忆中,连对面絮文要去卫生间而打断他,他也似乎没有听到,直到絮文敲了敲桌子,做了个内急的动作,他这才从回忆中被拽了回来……

“她又将告诉你一个什么故事呢,坦白地说对于这段戏剧性的艳遇我不知道是替你感到高兴……还是替你担扰……我想到听它的后续” 从卫生间回来的絮文也对这段故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已经从往事中回来的西蒙并没有急着讲下去,他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加冰的朗姆酒,呷了一口浓烈的朗姆酒之后,他才又开始了继续对往事的讲述。

“她含着眼泪站在我的面前,突然把胳膊伸出来并抬高让我看,我只在手腕上找到了些许细小的针眼。

“为什么你让我看这些,难道你是因为吸毒而偷窃吗,而这个理由显然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更加鄙视你”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气愤地质问她。

“你猜错了,吸毒的人是从不在这里注射的,这个地方只有多次献血的人才在这里留下痕迹,当然对于我,已经不是献血了,而是卖血”

“你卖血……为什么……”

“都是因为一个目的,钱,我需要钱,并且需要很多的钱……因为我的儿子他在医院里躺着,每天都在生死鬼门关边缘上徘徊,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着痛苦和病痛的折磨”

她看着我惊讶的眼神,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惊讶,我年年纪纪怎么已经有了孩子,确实我没有结婚,但却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几个月前他被确诊为淋巴细胞型白血病,虽然经过治疗,现在他已经从急性期转为了慢性期,但是化疗及药物治疗需要很多的钱,它像一个天文数字一样的巨大又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身为一个母亲能够做到的只有希望我的孩子痛苦减少一些,还有为他筹措更多的资金,为他下一个治疗做好准备”

“那你就偷吗,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显然我并不认可他这种筹钱的方式。

“我己经连自己的血都开始卖了,如果还有更好的办法,我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因为没有人像我现在一样更如此地需要自己身体的健康和支撑”

“孩子的父亲呢” 听到这些痛苦遭遇的描述,我急切地想知道孩子的父亲做了些什么,怎么能让一个弱小的女子抛头露面而浴血奋战呢,甚至为之而偷窃呢

“不要打听他了,孩子长到一岁的时候他就因为酗酒加吸毒过量而一命呜呼了”

我的口吻不禁软了下来,从心里开始慢慢地同情起这个单身母亲来,以及她所遭受到的磨难和命运的不公,我问她,现在她的儿子治疗到了什么程度了……还需要什么帮助……她支支吾吾地讲不清楚,显然她的英语遇到了专业方面的术语,她的英语已经不够去陈述清楚了,我当时一味地这样认为,

看到她身上的绿色长裙裹着她的挺拔直立的酥胸,披肩的长发如散落的瀑布搭在了她惹火的胸前,配上纤细的腰枝,在黄昏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曲线玲珑,苗条有致,也许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从一个旁听者回归到了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荷尔蒙充盈的男人的状态,我不禁问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把这已经到手的钱又重新送了回来,要知道你现在需要这些钱”

她看了看我,突然结束了刚才疲惫而忧伤的表情,脸上开始显现出了一个女人的娇羞

“因为你的善良和宽容,你知道我在这个咖啡店里已经是常客了,你从那里的服务员对我的态度,就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屡屡得手的,坦白地说我也是这里派出所的常客……可是当你发现丢了钱以后,并没有像这里的人一样大喊大叫又振臂辱骂……在你这里我找到了一个做人的尊严……更重要的是找回了一个女人的自尊…… 这种自尊让我挺而走险地返了回来,还有…… 你让我讲实话吗…… ”

她突然扭捏了起来,脸上稍稍泛起了一阵阵红晕,不住地用手搓弄着她搭肩的长发梢。用眼晴直直地瞄着我的手臂,

“还有……难道你不觉得你很性感吗…… 当我们坐在咖啡店里靠得很近的时候,你坚厚手臂上的长长的汗毛让我春心荡漾而魂不守舍……还有你看我的眼神,像一池清水一样干净而又清澈,让人感觉自己很丑很脏”

话讲到现在,我的身子已经距离她很近了,我的身体甚至可以触碰到了她起伏的酥胸,可以感受到她馥郁芬芳的清香,甚至我们彼此可以听到我们彼此加速的心跳”,

这种“尴尬”的局面,只需要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升华而激烈,也许女人更是这方面的“行家”,我是说男人在此时所选择的权利应该是很有限和被动的,

“你能不能抱抱我,我现在感到很孤单疲惫和无助”

说着她突然把脸贴到了我的胸前,一头披肩的秀发搭落在我的手上,挺秀而又充满弹性的酥胸密实地紧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待续






木桐白云 (2015-02-10 06:19:29)

故事里套故事。

梅子 (2015-02-11 05:03:56)

一定与主线有交集,等待。

蝉衣草 (2015-02-11 22:05:05)

长篇小说,故事里藏着故事!木桐过节好!

蝉衣草 (2015-02-11 22:07:10)

抖出的这个人物和故事,对后面的故事有影响!梅子姐过年好!

木易石 (2015-02-14 00:37:18)

西蒙是个钓手,那个女人也是一个钓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