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天问》赏读之心记】

      屈原通过《楚辞·天问》向我们提示了如下学问:“天”是诗,“天”是信仰;“问”为学之魂,“问”为学之神。“天问”乃诗之魂,乃信仰之神。“天问”是诗魂,屈原是诗神。在这端午节到来之际,诗人读《天问》,大有为屈原招魂,为诗歌招魂之意也也。

   《周易.系辞上》:“是故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天,中国人的上帝观。天,亦颇有指一切法象的意味,如《道德经》的“道”字,《易经》的“易”字,《圣经》的“圣”字,《佛经》的“佛”字,都是各家、各门、各派用以代表某个“法象”的名词。

    “天”,战国时代含义已颇广泛。大体说来,凡一切远于人、高于人、古于人,人所不能了解,不能施为的事或物,都可用“天”来统摄之,从而成为华夏子孙的终极信仰。对物质界来说,有本始、本质、本原的意思。

    “天问”是为学之初,为学之魂,为学之神;“天天问”必有所得,必有精进。学问学问,必学必问;善学善问,会学会问。《天问》为我们作出了表率。问天问地问自己,问先问后问当今。问得天地团团转,问得自己翻翻身;为当今,问得魂兮归来,反故居些;问得归反故室,敬而无妨些。

    《楚辞·天问》是中国文学史上极具特色,而有很特殊价值的文学佳作。然而,天下的读者,多愿读其诗,更愿读其人。《天问》仍像一个无底的天坑,还没有迎来更多的有心人。无尽的宝藏,无尽的奥秘,还有待勇敢者更深一步探底。  

 

《楚辞·天问》

曰: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像,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天何所沓?十二焉分?  

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出自汤谷,次于蒙氾。  

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  

女歧无合,夫焉取九子?  

伯强何处?惠气安在?  

何阖而晦?何开而明?  

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不任汩鸿,师何以尚之?  

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  

鸱龟曳衔,鲧何听焉?  

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  

纂就前绪,遂成考功。  

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  

洪泉极深,何以窴之?  

地方九则,何以坟之?  

河海应龙?何尽何历?  

鲧何所营?禹何所成?  

康回冯怒,坠何故以东南倾?  

 

九州安错?川谷何洿?  

东流不溢,孰知其故?  

东西南北,其修孰多?  

南北顺堕,其衍几何?  

昆仑县圃,其尻安在?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四方之门,其谁从焉?  

西北辟启,何气通焉?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鯈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靡蓱九衢,枲华安居?  

灵蛇吞象,厥大何如?  

黑水、玄趾,三危安在?  

延年不死,寿何所止?  

鲮鱼何所?鬿堆焉处?  

羿焉彃日?乌焉解羽?  

 

禹之力献功,降省下土四方。  

焉得彼嵞山女,而通之於台桑?  

闵妃匹合,厥身是继。  

胡为嗜不同味,而快朝饱?  

 

启代益作后,卒然离蠥。  

何启惟忧,而能拘是达?  

皆归射鞠,而无害厥躬。  

何后益作革,而禹播降?  

启棘宾商,《九辨》、《九歌》。  

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  

 

帝降夷羿,革孽夏民。  

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  

冯珧利决,封豨是射。  

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  

浞娶纯狐,眩妻爰谋。  

何羿之射革,而交吞揆之?  

阻穷西征,岩何越焉?  

化为黄熊,巫何活焉?  

 

咸播秬黍,莆雚是营。  

何由并投,而鲧疾修盈?  

 

白霓婴茀,胡为此堂?  

安得夫良药,不能固臧?  

天式从横,阳离爰死。  

大鸟何鸣,夫焉丧厥体?  

蓱号起雨,何以兴之?  

撰体胁鹿,何以膺之?  

鳌戴山抃,何以安之?  

释舟陵行,何之迁之?  

 

惟浇在户,何求于嫂?  

何少康逐犬,而颠陨厥首?  

女歧缝裳,而馆同爰止。  

何颠易厥首,而亲以逢殆?  

汤谋易旅,何以厚之?  

覆舟斟寻,何道取之?  

 

桀伐蒙山,何所得焉?  

妹嬉何肆,汤何殛焉?  

舜闵在家,父何以鱞?  

尧不姚告,二女何亲?  

厥萌在初,何所意焉?  

璜台十成,谁所极焉?  

登立为帝,孰道尚之?  

女娲有体,孰制匠之?  

舜服厥弟,终然为害。  

何肆犬豕,而厥身不危败?  

吴获迄古,南岳是止。  

孰期去斯,得两男子?  

 

缘鹄饰玉,后帝是飨。  

何承谋夏桀,终以灭丧?  

帝乃降观,下逢伊挚。  

何条放致罚,而黎服大说?  

 

简狄在台,喾何宜?  

玄鸟致贻,女何喜,  

 

该秉季德,厥父是臧。  

胡终弊于有扈,牧夫牛羊?  

干协时舞,何以怀之?  

平胁曼肤,何以肥之?  

有扈牧竖,云何而逢?  

击床先出,其命何从?  

 

恒秉季德,焉得夫朴牛?  

何往营班禄,不但还来?  

 

昏微遵迹,有狄不宁。  

何繁鸟萃棘,负子肆情?  

眩弟并淫,危害厥兄。  

何变化以作诈,而后嗣逢长?  

 

成汤东巡,有莘爰极。  

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  

水滨之木,得彼小子。  

夫何恶之,媵有莘之妇?  

汤出重泉,夫何罪尤?  

不胜心伐帝,夫谁使挑之?  

 

会晁争盟,何践吾期?  

苍鸟群飞,孰使萃之?  

列击纣躬,叔旦不嘉。  

何亲揆发,何周之命以咨嗟?  

授殷天下,其位安施?  

反成乃亡,其罪伊何?  

争遣伐器,何以行之?  

并驱击翼,何以将之?  

 

昭后成游,南土爰底。  

厥利惟何,逢彼白雉?  

 

穆王巧挴,夫何周流?  

环理天下,夫何索求?  

 

妖夫曳炫,何号于市?  

周幽谁诛?焉得夫褒姒?  

 

天命反侧,何罚何佑?  

齐桓九会,卒然身杀。  

 

彼王纣之躬,孰使乱惑?  

何恶辅弼,谗谄是服?  

比干何逆,而抑沉之?  

雷开何顺,而赐封之?  

何圣人之一德,卒其异方:  

梅伯受醢,箕子详狂?  

 

稷维元子,帝何竺之?  

投之於冰上,鸟何燠之?  

何冯弓挟矢,殊能将之?  

既惊帝切激,何逢长之?  

 

伯昌号衰,秉鞭作牧。  

何令彻彼岐社,命有殷国?  

迁藏就岐,何能依?  

殷有惑妇,何所讥?  

受赐兹醢,西伯上告。  

何亲就上帝罚,殷之命以不救?  

师望在肆,昌何识?  

鼓刀扬声,后何喜?  

武发杀殷,何所悒?  

载尸集战,何所急?  

伯林雉经,维其何故?  

何感天抑坠,夫谁畏惧?  

皇天集命,惟何戒之?  

受礼天下,又使至代之?  

 

初汤臣挚,后兹承辅。  

何卒官汤,尊食宗绪?  

 

勋阖、梦生,少离散亡。  

何壮武历,能流厥严?  

 

彭铿斟雉,帝何飨?  

受寿永多,夫何久长?  

 

中央共牧,后何怒?  

蜂蛾微命,力何固?  

惊女采薇,鹿何佑?  

北至回水,萃何喜?  

兄有噬犬,弟何欲?  

易之以百两,卒无禄?  

 

薄暮雷电,归何忧?  

厥严不奉,帝何求?  

伏匿穴处,爰何云?  

荆勋作师,夫何长?  

悟过改更,我又何言?  

吴光争国,久余是胜。  

何环穿自闾社丘陵,爰出子文?  

吾告堵敖以不长。  

何试上自予,忠名弥彰?   

 

    《楚辞·天问》全诗总体看来大致可分两大部分:一 向自然提问;二 向历史提问。

    从篇首至“曜灵安藏”,这部分屈原问的是天。宇宙生成是万事万物的先决,其中从“遂古之初”至“何以识之”问的是天体的情况,“明明暗暗”四句讲宇宙阴阳变化的现象。

    第二小节自“圜则九重”到“曜灵安藏”则是对日月星辰提问:它们何以不会坠落?太阳每日要走多少路,月亮何以有阴晴圆缺?以及有关一些传说的疑问;从“不任汩鸿”起问的地事,从禹治水过渡到“九州安错……何气通焉”,说的是古传说中关于大地的一些情况;“日安不到”以下六句则就地上所见的日的现象发问。

    第三节从“焉有石林”到“乌焉解羽”一节多为二句一问,都是当时民间传说中的奇奇怪怪。  

    从“禹之力献功”起,对大量的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和史实提出了疑问,这些各种各样的人事问题构成了《天问》的第二大部分。  

    女岐、鲧、禹、共工、后羿、启、浞、简狄、后稷、伊尹……,屈原对这些历史传说中的事和人,在叙述和归纳过程当中,又一一提出了许多见解和看法。在对这些人或神的传说的质疑当中,也分明传达着诗人的情绪和爱憎。

    你看关于鲧禹的传说,作者持有颇大的不平之意,以及表现出诗人对其弱者给予的同情。他对鲧治水有大功而遭极刑深表遗憾。在他看来,鲧之死不是有如儒家所认为的治水失败之故,而是由于他为人正直而遭到了帝的疑忌。

    这一观点无疑是合理而正确的。这种“问”,实际上是表现诗人对自己在政治斗争中所遭遇到的不平待遇而愤懑。天地不公,世事不平。《楚辞·天问》的思想从而放出了光辉,我们就是应当这样来理解。  

    自“天命反侧”起,进一步涉及商周以后的历史故事和人物,诸如舜、桀、汤、纣、比干、梅伯、文王、武王、师望、昭王、穆王、幽王、褒姒直到齐桓公、吴王阖庐、令尹子文……。屈原提出的好多问题,充分表现了诗人对历史政治的正与邪、善与恶、成与败、兴与亡的看法。

    这些叙述,可以看成是这位“博闻强志”的大诗人对历史的不凡讲述。比《离骚》更进一步,直截了当地阐明自己的政治主张。期待君主能以古为镜,接受教训,举贤任能,重新治理好国家。

    他当然也知道,当时的世道已经是不可逆转了。当(楚辞·渔父)“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如何能够改变自己祖国的历史命运呢?

 

    可说,《楚辞·天问》是屈原所作的一篇“奇”文。说它奇,当然不仅仅是由于艺术的表现形式不同于屈原的其他作品,而更重要的是其富含的内容,反映出了诗人独特的思想境界;《天问》显示出了诗人卓越的艺术才华,也表现出了诗人非凡的学识和丰富的想象力!  

    诚然,屈原被逐、忧心愁惨、彷徨山泽,经过楚先王庙及公卿祠堂,看到壁上有天地、山川、神灵、古代贤圣、怪物等等故事,有感而“呵壁问天”。这种说法,虽有一定的历史文献记载以及文物可作参考,但却把屈原看简单了,此未必就是屈原写作《天问》的真实起因。

    在那极端崇敬鬼神的年代,屈子举行天问,无疑说明他的大无畏精神。 《天问》中,问天地、日月、山川、灵异之外,它所涉及到的人事,多有当时的现实。屈原所提出的问题有他主观上的故意,并经他精心结撰。

    我们从全文的先后次序来看,先问天地自然,后问三代史实,再问楚国的“贤君愚臣”作为结尾,明显地表明了作者自己的思想动机与创作意图。不可能是他“呵壁问天”的即兴之作,而一定是腹稿早已成竹在胸。  

    《天问》是屈原思想学说的集粹。所问都是上古传说中不甚可解的怪事、大事,天地万象之理,存亡兴废之端,贤凶善恶之报,神奇鬼怪之说,他似乎是都要求得到一个解答,找出一个因果关系。

    屈原与其他诸子百家不相同。他采用了独特的观察方法,独特的表达方式,通过《天问》以惝恍迷离的文句,用疑问的语气,说出了他的感受,以成此钜制。这就是屈原所以为诗者留名,而不是以“诸子”传世的缘由。

    《天问》对许多历史问题的提问,特别凝注了作者的思想感情、政治见解和对历史的总结、褒贬;对自然所提的问题,反映的是作者对宇宙的求索精神;对先人传教的质疑。

    屈原为楚之宗室重臣,有丰富的学识和阅历,一定有“整齐百家、是正杂说”之意。不亦然乎?《楚辞·天问》的光辉价值已经很清楚、很自然地呈现于读者的面前了。只是因为他不是教师,未能将他的思想进一步传达下去而已。  

 

    《楚辞·天问》文体,长于变化,联想丰富而有情致,一气呵成。少数可有错简(如“河海应龙?何尽何历?”二句便或有跳跃),偶尔打乱章法而逾越规矩,非后人习惯之文章结构法是。这就是诗。  

    《天问》全诗372句1553个字,是一首以四言为基本格式的长诗。以《天问》的方式,阐释天文、讲述地理、述说历史、灌输哲理。尽他所能穷极的方方面面提出了一百七十多个问题。当然有许多是悬疑的,但也有是明知故问的。

    《天问》艺术表现以问的形式从一个问题联想到另一个问题,字字珠玑。细细读来,脉络清晰,主脑分明。语言运用上,与屈赋的其他篇章不相同,通篇不用“兮”字,也没有“些”、“只”之类的语尾助词。

    《天问》句式以四言为主,间杂以三、五、六、七言;大致四句为一节,每节一韵,节奏、音韵自然和协;运用一句一问、二句一问、三句一问、四句一问等多种形式;“何”、“胡”、“焉”、“几”、“谁”、“孰”、“安”等疑问词交替使用,富于变幻。尽管通篇发问,读来却也圆转活脱而不呆板,参差错落而有风彩,给人以美的享受。

    故而后人评论说:“或长言,或短语,或错综,或对偶,或一事而累累反覆,或数事而熔成一片,其文或峭险,或澹宕,或佶倔,或流利,诸法备尽,可谓极文章之变态。”(俞樾《评点楚辞》引孙鑛语)这构成了《天问》不同凡响的艺术风格。

    中国诗歌自《诗经》始,屈原《楚辞·天问》是以诗歌形式表达自己理想的人。可谓中国诗歌的开山鼻祖,豪放诗作第一人。屈原留给我们的思考太多了,他以自己一生的实际行动践行着他的理想。

    我们知道,李白称诗仙,杜甫称诗圣,李贺称诗鬼,……可屈原有诗魂。当今,魂兮归来——端午为屈原招魂,就是为诗歌招魂。或写春夏秋冬,或写风花雪月,或写亲爱愁闷,或写鸡毛蒜皮,……丢了魂的诗歌,再有律韵又有何益呢?  

    看“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充满悲天悯人,全然神的境界。屈原是诗神。北宋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追求,就是屈原精神的再现。屈原影响了一代代的文人学子。屈原的魂就是中国诗歌的魂,当之无愧。 

    《楚辞·天问》问世之后,摹拟的作品为数不少。晋·傅玄有《拟天问》,梁·江淹有《遂古篇》,唐·杨炯有《浑天问》、柳宗元有《天对》,明·方孝孺有《杂问》、王廷相有《答天问》,清·李雯也有《天问》。……

    当然,《天问》表达的是屈原的学术思想,问的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因此,在修辞手法上,与《离骚》、《九歌》、《九章》较比,绮丽的现实主义同富于想象的浪漫色彩,相得益彰,共同表现了诗人高超的文学素养。正如清·贺裳《骚筏》所评:“其词与意,虽不如诸篇之曲折变化,自然是宇宙间一种奇文”。  

   其实,屈原是中国文学史的精气神。诗神屈原,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一起,构成中国诗坛的“三位一体”,是一代又一代诗人的神圣,是一代又一代诗人寻找自我的参照系。诗歌注定是理想主义者的事业,诗人就该承担神圣的使命。屈原正可以成为我们的理想,我们的梦。

     祝朋友们好运!






司马冰 (2015-06-19 00:50:28)

圆老的《天问》赏读剖析写作背景和作品的精神见解独到,有茅塞顿开之感,真乃力作,谢谢圆老分享。

圆通赏花进行时 (2015-06-19 01:29:06)

谢谢司马冰您的关注留言。我的这个想法在我的脑中存留很久了,以至于不晓得是自己的还是大家的。由于偶然听人提起端午节,故而思考了两天完成此篇。谢谢有同感,但我想表达的是我自己今后应该写些什么样的诗文。谢谢司马冰!谢谢!

李荷 (2015-06-19 06:37:53)

又到端午节,屈原是我们永远的记念!谢谢园老的分享。

圆通赏花进行时 (2015-06-19 14:02:14)

我估计李荷您的思想与我一致。其实,我是想为当今网诗-招魂!谢谢李荷!谢谢!

明凤 (2015-06-20 01:16:40)

今天是端午节,我们吃粽子纪念这位历史文化名人。

海外华人也有端午情节,除了吃粽子外,今年旧金山湾区还有没有龙舟赛?

谢谢圆通老的美文,学习了!

圆通赏花进行时 (2015-06-20 04:15:14)

中华文化的精髓之一:端午,我们为屈原招魂,一起呼唤伟大的诗歌精神——理想主义。谢谢明凤!谢谢!

圆通赏花进行时 (2015-06-20 04:24:46)

屈原的形象,诗人的偶像!天问的追求,诗人的精神!“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这难道不是神的境界?吸风饮露,纤尘不染!

圆通赏花进行时 (2015-06-20 04:29:53)

中国的传统节日,大多为天地或鬼神而设制,偏偏端午节是用来祭奠一个人,为一个诗人——屈原招魂,诗人获得了不朽的荣誉。

海云 (2015-06-22 18:17:03)

金山湾每年都有赛龙舟,在奥克兰。

明凤 (2015-06-25 02:43:25)

谢谢海云。我们在2012年去过,在金银岛附近的水域。除了龙舟赛,还有游乐、餐饮和商品交易等,热闹非凡。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