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美国的遗书(二十七) 融融著
啊,盛开的茉莉花,多亏了那轮皓月,那片宝蓝色的天空!雨过天晴,后院的小径铺满了银光。丹卉挽着我从花丛中穿过。香气拂面,耳清目新。我们回到了吃饭的小屋。丹卉请小姐送来两杯茉莉花茶。一杯递给我,轻声问:“冷不冷?暖暖手。”她从门背后取下一件白大褂,给我披上。然后把灯关了。 黑暗中只有我们俩。她坐在我的旁边,肩并着肩。我手足无措。在公众面前理直气壮搂抱她的勇气,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所震撼。她要干什么?难道是真的对我动了情?我的直觉不敢相信。我们近在咫尺,正襟危坐,好像被绑上了无形的锁链。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我们相互看不见,只能用心去感觉。酒精已褪去,茶叶让我更加清醒。 我想,这是她对我的考验?还是故意给我一个出轨的机会? 想到这里,身体突然热了起来,黑暗中我失去自己,失去面具,失去控制。阴阳两极本来就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否则就是病态就是残疾。啊,我想跳起来,我要扑上去!如果一直坐下去,如果不是墙壁上出现的新迹象…… 那一点烛光,鲜红鲜红好像一滴血。烛光点亮我的眼睛,把我从狂躁中挽救回来。墙如水池,红点涟漪一般慢慢化开,染红了中央,然后由红转白。墙壁变成了银幕,里面坐着两个人。男人穿着白大褂,背朝外。女人穿白色的旗袍,瓜子脸,细长的眼睛,长得和丹卉一模一样。这不是我们俩吗?难道房间里有摄像机?我一把抱住丹卉的肩膀,问她是不是幻觉? “别慌,是我的妹妹,双胞胎妹妹。” “妹妹?双胞胎?”我把她抱得更紧。 “是。” “男人是谁?” “约翰。”她说。 我们坐在暗处,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好像在看无声电影。女子在说话,时而有手势相配。过了一会儿,男人换了个坐势,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住下巴。我看到了他那弯月一样的侧面。 “约翰和你的妹妹,他们在干什么?我们为什么在暗处窥视他们?” (未完,待续)
啊,盛开的茉莉花,多亏了那轮皓月,那片宝蓝色的天空!雨过天晴,后院的小径铺满了银光。丹卉挽着我从花丛中穿过。香气拂面,耳清目新。我们回到了吃饭的小屋。丹卉请小姐送来两杯茉莉花茶。一杯递给我,轻声问:“冷不冷?暖暖手。”她从门背后取下一件白大褂,给我披上。然后把灯关了。
黑暗中只有我们俩。她坐在我的旁边,肩并着肩。我手足无措。在公众面前理直气壮搂抱她的勇气,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所震撼。她要干什么?难道是真的对我动了情?我的直觉不敢相信。我们近在咫尺,正襟危坐,好像被绑上了无形的锁链。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我们相互看不见,只能用心去感觉。酒精已褪去,茶叶让我更加清醒。 我想,这是她对我的考验?还是故意给我一个出轨的机会?
想到这里,身体突然热了起来,黑暗中我失去自己,失去面具,失去控制。阴阳两极本来就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否则就是病态就是残疾。啊,我想跳起来,我要扑上去!如果一直坐下去,如果不是墙壁上出现的新迹象……
那一点烛光,鲜红鲜红好像一滴血。烛光点亮我的眼睛,把我从狂躁中挽救回来。墙如水池,红点涟漪一般慢慢化开,染红了中央,然后由红转白。墙壁变成了银幕,里面坐着两个人。男人穿着白大褂,背朝外。女人穿白色的旗袍,瓜子脸,细长的眼睛,长得和丹卉一模一样。这不是我们俩吗?难道房间里有摄像机?我一把抱住丹卉的肩膀,问她是不是幻觉?
“别慌,是我的妹妹,双胞胎妹妹。”
“妹妹?双胞胎?”我把她抱得更紧。
“是。”
“男人是谁?”
“约翰。”她说。
我们坐在暗处,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好像在看无声电影。女子在说话,时而有手势相配。过了一会儿,男人换了个坐势,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住下巴。我看到了他那弯月一样的侧面。
“约翰和你的妹妹,他们在干什么?我们为什么在暗处窥视他们?”
(未完,待续)
我的留言
先登录本网站, 方可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