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收音机

 

 

 

------读付晓芸《收音机

 

83年到88年,在地处湘西北山区的家中,没有电,还靠煤油灯照明。电视自然没有,哥哥买的一台收音机,就成了我获得外面世界咨询的唯一渠道。听“小喇叭开始广播”,听李谷一、蒋大为的歌,听《夜幕下的哈尔滨》,听中国女排在洛杉玑打败美国女排、勇夺冠军。也成了他们的粉丝。

88-92年,在大学里,电视很少看,常常听北京台的音乐节目,当时走红的主持人叫张树荣。此外,我有早上起来跑步的习惯。经常是我跑出校门,电台才开播(5:55),我的跑步声踩着电台迪斯科音乐的节奏,那一段音乐是专门给晨练的人播放的。晚上在校园里散步,也经常听北京台的流行音乐。

94-95年,在上海流浪,寄居在复旦大学南区的博士楼里。晚上常听东方电台的对话节目“相伴到黎明”。有一位叫淳子的女主持人,叫艾民的男主持人,很受听众喜欢。当时,余秋雨《文化苦旅》正流行。有一个晚上,淳子读他的《老屋》,让我很感动。
今天收音机,只在车上听了。可惜,地方台简直成了老年补药、中年X药、深夜X对话节目的专用台,现在在车上主要CD了,是给儿子买的《儿童经典诵读》。

无论技术如何发展,我觉得,电台大概不会淘汰。但传统的收音机可能要进博物馆了。数字收音机,太小了而且方便,连我的手机,也集成了收音机的功能,简直让用惯了老式收音机的人太不适应。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

收音机,有点王维诗的境界,让人久久难忘。






henrysong (2011-12-31 18:12:49)

在我成长的记忆中,收音机最大的功用是可以收听敌台。 :)

易道 (2011-12-31 18:30:21)

 

XX电台,自由中国之称,现在报告新闻......边听边心跳加速,紧张,害怕别人告到生产队和公社。

 

百草园 (2011-12-31 22:57:48)

还能记得当年在收音机里听《高玉宝》,那份到点回家听广播的心情。

海云 (2012-01-02 02:14:52)

我的记忆中,美国之音曾经是我们学英文的一大工具。